,作,成了本能。3P、双飞,凡是能接触的体验他都要试试,直到一次醉酒后在一家洗浴中心强迫一名提供特殊服务的女人走了一趟旱路,打那开始,他的人生就毁了。
他开始发烧,具体是几天后出现持续性的低烧已经不记得了,随后发现身上长了很多红点,还有舌苔增厚,仿佛嘴里长毛的感觉……这件事,也就发生在五六年前,那是个网络世界已经很发达的时代,这种情况的出现让厉歌第一时间联想起了那个女人,随后,想到了最不该出现的结果——艾滋病。
每个人都知道这种疾病的名字,可只有亲身经历过高危性行为,对这种疾病产生恐惧的人才会清楚,那有多要命。
厉歌开始陷入了迷茫,抱着电脑不断核对自己身上的状态,发现症状和上边写的越来越像,还发现自己的淋巴正在肿大,难道,病毒已经攻克了免疫系统……
那是厉歌这辈子最为浑浑噩噩的日子,在那段日子里,脑子里总是在断断续续的胡思乱想,他想自己要得病后该怎么办……不,自己怎么会得病?凭什么老天爷把这种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啪,厉歌狠狠一个嘴巴抽在自己脸上,痛骂着:“让你贱!”
他已经没有完整的思绪了,想着怎么面对这件事最痛苦的结果,想着怎么安顿父母,想着假如自己没有感染后的庆幸,也赌咒发愿的说道:“老天爷!只要你愿意放我一马,我改邪归正,连他妈烟都戒了。”
后来,厉歌在网上发现了一个恐惧艾滋病的人聚集的地方,这些人在那里探讨着什么样的情况算是高危,什么样的情况属于概率较低,慢慢的,厉歌总算心情得到了舒缓,可是,当他看到一篇帖子直播去抽血的检测的过程,最终结果不是晒出‘阴’属性的检测单,而是整个帖子没有结尾,发帖子的人消失了的时候……
仿佛全世界都塌陷了。
鬼都知道那个消失的人肯定是‘阳’了,自己要是拿到‘阳’单,恐怕也在崩溃之中,谁还有心情上网。
厉歌不敢去医院,从最该检测的四周拖到了六周,一个大男人看见医院就宛如想起了绝望,腿都是软的。
他哭了。
社会上一个能砍倒十几个大哥,徒手可以打翻三四个的男人大白天躲在被窝里在兄弟来敲门的时候不敢出去,只是‘嗷嗷’的痛哭,那颗心也不知道是在怪自己活该,还是报应来的太快。
后来,厉歌还是去了医院,他总算想通了,发昏当不了死,自己是不是得了病还得医生说的算,就是这一去,让他的世界再也没有了退路。
他在医院碰到了一个人,同样是在皮肤科,两人都如同行尸走肉似得低头走着、双目无神,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迎面相撞,两人手里的单子都掉在地上。要是平时,厉歌肯定一巴掌甩过去,现在,他想都没想的蹲下,默默的捡起自己得单据,就在这一刻,他往那人的单据上瞄了一眼,发现他们俩的检测项目完全相同,都是一个艾滋病抗体、一个梅毒。
那种尴尬,可想而知,这俩人迅速捡起了单据掉头就走,恨不得这辈子都碰不上才好。
哪知道,世界竟然这么小。
中午,厉歌抽了血在等待化验结果的时,去了医院周边的一家小饭店,随口要了几个菜又拿了一瓶酒在喝着,实话实说,他都忘了自己点的是什么菜。
那个男人进来了,没看见厉歌,坐在他的背后也要了几个菜和一瓶啤酒,坐下就开始唉声叹气:“唉……”
厉歌这烦着呢,听见那人叹气声回头看了一眼,恰巧,那个男人也看着他,四目相对的一秒,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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